因为那几位新来的名厨手艺绝佳,那酒楼热闹显然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。
在他带着对未来憧憬得意离开的身后,是那个瘦弱的年轻男人的背影。
他用两只看起来细弱的手举着斧头,斧头刃上架着一根没有被完全劈开的柴。
陈凤厨低着头,没人能看清他的神情,那双握着斧头的手抖了抖,才让柴棒无力地磕在了木墩上,柴没有被劈开,他借着这个动作,把自己的头彻底埋进了肩膀里。
整个院子都很安静,很安静,像是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墓穴,再次安葬了一种名为希望的东西。
这样近乎停滞的寂静只存在了了短短的一瞬,那双手又举了起来,重重地劈了下去。
木柴应声而裂,落在了木墩的两侧。
一根柴,又一根柴。
劈柴的声音越来越快,陈凤厨的背慢慢地挺直。
那个身影仿佛在说,他已经无数次从希望中收获了绝望,又在绝望中努力地挣脱自己的悲剧。
从前如此,今后,亦如此。
这场戏结束,池迟暂时离开了《凤厨》剧组,赶往京城参加《跳舞的小象》首映礼。
作为在这一年中难得几部让路人说得出名字的电影之一,《跳舞的小象》真的是非常低调的,无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