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这些天弗洛兰丝还经常会想起那只冰冷的手……也许是冰冷的,也许不是,也许只是她的错觉,因为在她的眼中snake就是一条蛇,她没有人类的情感,总是冷酷到可怕,所以她的身体也必然是冰冷的,应该完全没有人的体温才对。
在那场单独对戏之前,弗洛兰丝是有点怕snake的造型的,无论是十二公分的高跟鞋、黑色的锁链、还是整只手臂上的纹身,那些东西单独放在她的面前她都不会觉得怎样,可是当它们被打上了snake的烙印,就让她有一种面对天敌的恐惧。
夜莺和蛇是天敌。
她和那个来自他国的演员也是天敌。
她们一样年轻,
一样前程远大,可弗洛兰丝自己在一年之前还在演女儿的角色,那个女孩儿已经成了她祖国最有名的电影演员之一,并且走上了一条别人心里千难万难的道路――在整个国际市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这很难,在西方文化席卷全球的时代里,在欧美人先天具有优势的电影行业里,可她来了,就让弗洛兰丝只能跟在她的身后捡角色。
夜莺是她不要,才轮到自己的。
光这一条,就足以让弗洛兰丝将池迟视为眼中钉。
她没学过中文,大概也不会知道眼中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