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明丽的雕像,春日的阳光洒在她浅蓝色的外套上,也洒在她耳边的发丝上,这样一个剔透的女孩儿将要饰演那么一个复杂的一个角色,除了宫行书之外的所有人都怀疑她能不能演好。毕竟她太年轻了,还是那种“随便笑笑就能赚来大把钱”的青春状态,青春自然而然地代表着稚嫩和潜力,也就意味着状态不稳定或者用力过度。
更不用说和她演对手戏的人是宫行书,进入表演状态的宫行书有多可怕没人比他们更清楚,哪怕池迟的气势如同巨浪,拍打在宫行书这个山岩上也会碎裂成毫无杀伤力的水花。
如果川崎雅子变成了这样,那就太可惜了。
“川崎雅子喜欢吃什么呢?”
承载着人们不安的池迟突然问了宫行书这样一个问题。
宫行书思考了一分钟,很笃定地说:“红薯饭放一块腊肉。”
那是卫从武给杏儿做的,在一个细雪飘零的夜晚,两个人捧着碗坐在卫从武家窄窄的烂门槛上,热热的红薯饭里有卫从武切进去给杏儿吃的腊肉。
对于宫行书的说法,严鹤给出了不同的意见:“她应该最喜欢吃昆布汤泡饭,川崎雅子的生母是个高官的外室,川崎雅子小时候跑去看她的时候吃过她母亲给她做的昆布汤泡饭。”
“得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