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个人一口气喝的所剩无几,堇宋回来了估计要哭的眼泪哗啦了。
“唉,难不成是受了什么刺激?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阿宋这里喝闷酒了呢。”冥王殿下想破脑袋都没有想明白,走到帝无湮面前蹲下,望着昔日里沉稳睿智内敛聪慧的八荒之主如今醉成这幅德行,忍不住摇头叹息。
仙侍在一旁小声的附和道:“帝君是那日从思过崖回来后就开始喝酒,冥王殿下,帝君是不是在思过崖那里受了什么刺激啊。”
舞邪尘闻言嗤笑一声,挥挥手打发了兴致勃勃的仙侍,兀自一个人看着昏睡的帝无湮,想着仙侍方才的话,不由得轻笑出了声:“呵呵,你怎么可能在思过崖那里受刺激呢,这天底下能刺激你的只怕是还没有出生才对。”
扶起帝无湮,舞邪尘在他的身后盘腿而坐,双手凝聚灵力覆上他宽阔的背,源源不断的雄浑灵力注入帝无湮体内。
“帝君啊,你再不醒来,你的小徒儿挽姜...真的要出事了。”
风清云白,苍翠万年之久的大树遮住了浮光,细碎的光照在两个人轮廓分明的俊脸上,投出一大片的阴影。
挽姜被关在晶石寒铁锻造的仙牢里,与其他所有的牢房隔绝,整日整夜里都见不到一个人。
她被关了三天,滴水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