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跟各色人等打交道的人。
所以贺骁把一张纸条递到vicky跟前。
“这句话有什么引申意思?”
vicky展开纸条看了看,“被人爆头game over不要哭,下一局好好打还是条好汉。”
贺骁说: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。一碗普通的心灵鸡汤,但凡见人破产失业家破人亡走投无语什么的,这句话都能说。”
贺骁:“……”跟他能理解的意思完全一样。
齐厦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,还真是个谜。
贺骁没再多问,单手把纸条折好塞进裤子口袋。
他这天终于换掉大裤衩和人字拖,虽然上边还是件黑色的t恤,但至少穿了条长裤,作训服裤腿扎进靴筒里,皮靴蹭亮,人比平时显得更加精神。
拎着一个大大的行军包搭在肩上,装得鼓囊囊的。
“我赶时间,回头见。”他说。
vicky:“这么急?早餐带上。”
贺骁随手拿了份三明治,道了声谢,干脆果断地走了。
他作训服侧边口袋里还插放了一个水壶,门关上,vicky忍不住笑:“他这水壶还真是走哪带哪。”
贺老板说:“他这种人有常人没有的警觉,有些乖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