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片乌压压的黑。
车前灯开着照明,从车里头出来,齐厦还在朝海那边望,贺骁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前盖上坐着。
齐厦好一阵愕然,但他羞涩的时候本能地不说话。
深秋之夜,海风萧瑟冰凉,齐厦白衬衣外头只套了件质地薄软的针织衫,他头发被海风吹起来,贺骁伸手按住他的后脑,脸贴过去试了试,连鼻尖都是凉的。
贺骁利落地脱下外套,一件半长风衣给齐厦兜头披上,把他整个人裹住,上半身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,裹宝贝似的。
饶是这样还有些不满意,齐厦垂在车盖前的两条腿,长裤窄和皮鞋中间脚踝光着。
贺骁伸手给他握着搓了搓,“我去生火。”
他全然忘了自己穿着什么,话说完在齐厦脸上亲了下就要走,这时候连齐厦自己都看不下去了,手一抬要把身上披着的风衣拉下来,“我不冷。”
贺骁身上只剩短袖。
贺骁又没忍住,转身一把给他把衣服拉得更紧,按住他脑袋,用力在齐厦嘴上亲了下,“心疼我?”
齐厦被他亲得脸发烫,脑子被他身上和衣服上熟悉浓厚的男人气息熏染得晕陶陶的,转瞬贺骁又亲上来了,这次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,舌头也闯进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