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亲密到底的遗憾,于是当时就怀着了却遗憾一偿所愿的心思又来了第二次。
齐厦主动,贺骁管出力,这次贺骁坚持时间更长,怕齐厦时间泡长不好,前半程在浴缸,后半程又回到床上。
等贺骁完事儿,齐厦已经释放两次,总之这次过去,齐厦连脚趾头尖都不想动弹,眼皮开始打架,贺骁歇了做一整夜的心思,给他喂了点东西吃就放人睡了。
再醒来时外头天还没亮,齐厦光溜溜地在被子里头被贺骁抱着,两个人又没控制住。
所以狼就是狼,贺骁再克制这兽性也没丢到哪去。
此时外头天光大亮,一晚上的没羞没躁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齐厦干脆把头扎进枕头里。
贺骁爱得恨不得把他生吞进肚子里藏着,手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,“还疼?”
齐厦不想说话,但认真想想这事儿,自己撩的骚哭着也要挨完艹,于是忍着委屈不情不愿地说:“……还行吧。”
齐厦一条胳膊枕着脑袋侧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被子只盖到肩以下,露出赤裸白皙的肩膀和修长的脖子,润玉似的皮肤上红莓朵朵。
贺骁眼睛一扫又是浮想联翩,但眼前爱人的身子瘫软成一团泥,不要脑袋想也知道他再受不住自己轻狂放肆,贺骁情热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