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齐厦姿态慵懒撩人,但神色非常认真。
贺骁心里头又是一阵痒痒,声音低哑地回答:“快活得恨不得死在你身上。”
齐厦一怔,眨眨眼,茫然地说:“我有那么好?”这话就不止是问床上的事了,他其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特质能让贺骁那样默默付出。
贺骁却突然生了逗弄他的心思,别有意味地说:“当然,你性格特别好。”
贺骁这话说得十分戏谑,而且整句话的重音落到“性”字上头。
齐厦起先没在意,谦虚地说:“也就……一般般吧。”好像有什么不对。
贺骁不说话,只是冲着他笑。
齐厦突然意识到什么,勃然色变,“你走……”
贺骁忍俊不禁地钳住他将要离开的腰身,忙不迭地哄,“别气,我说错了吗?”
他真没信口开河,齐厦人前清冷矜持,但衣服一脱在床上真是浪得出水来,贺骁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浪是贬义,这是让他浑身雄性荷尔蒙膜拜致敬的纯粹夸赞。
最初让他不能自拔的是齐厦的性情,但之后坦诚相见,齐厦在房中事上的撩人程度简直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。
但此时齐厦严重怀里自己人格魅力真输给“性”格魅力,被贺骁箍着动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