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有一次,他拒绝后我就没再打扰他。”
身后是暮色中黑黝黝的西山,从远处望去,昏黄路灯下的母子两个人,贺骁拧上盖子,把水壶挂回哈雷的后厢,又问了一句话。
贺母又是一愣,随后摇摇头,之后也用一句话作答。
而后贺骁放心地点下头,收拾好他的东西,跨上车果断地驶离。
深夜,齐厦已经上了飞机,不算宽敞的机舱装饰得雅致舒适,但他看着窗外,眼色焦急中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茫。
贺峥嵘说:“不要着急,贺骁也不是去干什么,他是个有分寸的人。”
齐厦魂都不在身上似的,毫无意识地说:“是。”
可贺峥嵘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对贺骁说了什么,他怕贺骁真是想办法去查那个人是谁了。
齐厦很难形容现在的感受,自从他们在一起,贺骁从来没有不跟他当面招呼就离开。
贺骁不在,齐厦心里头像是所有东西瞬间被倒空了,那种空落的负压感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。
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对贺骁有这样深刻的依赖。
忽然舱门口传来人说话的声音,几乎耳膜接受到信号的同时,齐厦就嗖地站起来。
贺骁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齐厦俊美的脸庞,光彩从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