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家,既然她想演戏,我就提供机会让她走得更远点。你放心,她虽然性子张扬,大是大非还是有数的。”
齐厦感怀之余又有些惭愧,贺骁的家人和贺骁一样,给了他最大限度的接纳和包容。
饭桌上笑语晏晏,齐厦看看身边的沉稳如山、好像永远都能放心依靠的男人,又看看对面慈祥的长辈。
天伦之乐,其乐融融,没有阴翳,没有隔阂,这也是他和贺骁最好的时光。
贺母甚至提到她年轻时候也是个艺术爱好者,她说:“我那时候收藏的黑胶唱片到现在还好好的,吃完饭带你们去看看?”
长辈的热情邀请,齐厦当然不能不买账,朝贺骁看一眼,想到贺骁每次说到“依你”两个字时候的纵容,再次替他做主,“好的。”
而贺骁虽然保持着一贯的进食不语,眼神却带着宠溺地回视他。
这一天到这个时候为止,齐厦心情都美好到极致。
大概极致的美好总是稀缺短暂,这一顿饭吃完,齐厦和贺骁跟着贺母往楼上去,一直深埋雪藏的真相,终于离齐厦越来越近。
贺母的收藏品大都放在一间休息室,一行人上楼,贺母回房换衣服,让家里阿姨先带他们进去。
齐厦和贺骁一起进屋,眼皮又开始跳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