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住,于是只能老实交待。
贺骁在旁边坐下,手掰他的嘴,“让我看看是哪颗牙?”
齐厦苦着脸说:“一排牙都在疼,我不知道。”
接着就仰靠着沙发背乖乖把嘴张得老大,等贺骁看了一会儿,含糊不清地问:“你能看到吗?”
齐厦的牙齿洁白整齐,但左边上槽牙最里头一颗除外,那颗是斜着长的。
依稀能看见他牙龈似乎有些肿,贺骁立刻抓衣服准备出门:“走,去看牙医。”
齐厦晚上就要表演,下午还要熟悉剧场环境,立刻说:“我没时间……现在,好像不太疼了。”
贺骁哪能相信他真不疼,还想说点什么,但想到齐厦对表演事业的严谨固执,马上打住了。
于是齐厦就忍着疼一直熬到晚上,开演前,他在后台化妆的时候整个左边上下牙床都像是被放在开水里头煮。
齐厦这时候正等着化妆,忍得脸色苍白,头都是晕的。
贺骁在一边心疼地看着他:“吃药也止不住?”
女助理正好推门进来说:“机票给你换成今天晚上的了,明早回去就能看牙医。”
话是这样说的,但贺骁哪能看着齐厦再把这一夜忍过去。
事实证明,齐厦专业素养还是足够,即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