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安排包间。”
说完用力招呼一旁的侍应生,瞪了他一眼:“还不快给陆总安排个房间。”
侍应生小跑过去了。
另一边,男人再不多说一句,拉着苏蔓就往外走。
苏蔓挣扎一下无果,男人的手如铁钳一般,分毫不得动。
苏棠一路小跑跟着苏蔓,她看见那个男人死死拽着她妈妈的手,一路走到了不远处无人的走廊。
苏蔓明显带着气,走廊里她甩开陆时远的手,怒气冲冲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我钱货两清,怎么,陆老板是后悔当年钱给多了,想再来开个房间睡我一晚?”
她话说得带刺,陆时远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觉得苏蔓现在不可理喻,但还是试图缓和情绪:
“我是后悔了,后悔那天离开了,我应该直接带你回家的,苏蔓,跟我回去好吗?。”
“孩子已经打掉了,说这些有什么意思?你也用不着粘着我,反正有大把的女人想给你生孩子!”
“是吗?”她怒气刚发泄完,陆时远上前一步,将苏蔓逼到墙角。
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。
男人眼眸暧昧,而苏蔓所处的位置又是退无可退,这个环境下极度没有安全感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