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陪孩子出去玩了。”苏蔓觉得仿佛在听笑话。
对面的池礼也万分委屈:“没办法啊,赵思晨那边的尾款收不回来,打官司得打到猴年马月,我们去和她经纪人谈谈,如果改动不大,我们给她做些微调,趁早把这单结了吧。”
苏蔓真想骂人。
“她都改了多少次了,一会是颜色不配,一会是设计不好,最后这稿信誓旦旦说没问题,她就不能有点自觉,是她那张脸不行吗?”
苏蔓就是怼起人来不急不慢,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下午茶一样,陆时远站在窗边,听她讲电话。
这个女人的声音,像千年古窖里的酒,淳厚诱人,总是让他无比沉迷。
池礼叹了口气:“所以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,这次肯定是要让他们加钱加定金的,姐姐你就再辛苦一次吧,回头我一定请你吃饭。”
“什么时候,在哪里?”
“三风酒店,约了今天九点。”
苏蔓听到这个名字,大脑当机了一下。
这不就是她和陆时远现在下榻的酒店吗。
“他是脑子有病吗,谈个设计方案,还专程到酒店开个包间谈?”刚刚还很淡定的苏蔓,听到这里却突然不爽,把池礼吓了一跳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