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乐呵,关你什么事!”阿宝正要反驳,见卢缙正看着自己,忙闭上嘴,恨恨地看了那李姓举子一眼,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大口。
那桌上众人仍在议论,那李姓举子慢悠悠地道:“此事在高阳人尽皆知,诸位不信一问便知。”有人道:“本以为袁丞相是凭真本事登上宰辅之位,原来背后与士族也有牵扯!”又有人道:“士庶不婚,他若不引得人家姑娘私奔,岂能娶到豪门千金,想不到竟是这等人品!枉我崇敬他多年!”
阿宝已是浑身颤抖,“呯”地一声砸了茶碗,站起来指着众人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她已怒极,竟然不知如何骂人。
众人俱是一怔,均看着她,应生忙拉住她,卢缙暗叹口气,站起来挡在她身前道:“我这小兄弟宿醉未醒,惊扰了各位,还望恕罪。”幽州举子知道他是吴郡头名,又生的如此,将来恐怕前途无量,虽有些不悦,也要卖他几分面子,当下纷纷表示无妨。卢缙道了一番罪,又赔了老板银钱,带着阿宝匆匆出了茶肆。
应生气哼哼地数落阿宝道:“你发什么癔症!”阿宝低头坐在马上不说话,卢缙看了应生一眼,应生闭上嘴,策马当先走了。卢缙与阿宝并辔而行,过了半晌问道:“你认得袁丞相?”
阿宝仍低着头,没有回答,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