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谦和有礼,何曾有过这种蛮不讲理的时候。四儿道:“师父便与那人吵了起来,那人也不恼,令人将师父带走后对我说,若想师父活命,便让大当家的去找他。”说罢抬眼看着她。
迟娘子微微摇头道:“你放心,胡大夫不会有危险。”四儿急道:“那人说了,明日酉时之前,大当家若是没去找他,他便将师父押回朔方,定他通匪之罪。大当家,通匪是要杀头的啊!”迟娘子道:“他这么做无非是想逼出我来,不会真伤害你师父的。”
四儿见她不肯相救,哭道:“大当家的,我师父对你、对流云寨都不薄啊,你怎能见死不救啊!”此时陈庆等人已闻讯赶来,见此情形都看着迟娘子,迟娘子暗道:“卢大哥为何要这么做?他应该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,怎会看不出他的目的?莫非他是为了我昏了头不成?”想到此,她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甜蜜。
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喃喃自语道:“不好!”忙问四儿道:“你是何时上的山?”四儿道:“他们抓走师父,我怕耽搁了,立刻便来找你们了!”迟娘子还未说话,堂外已有人冲进来道:“当家的,不好了!山寨外有大队官兵!”
众人都是一惊,唯有迟娘子苦笑道:“果然如此!”迟昱道:“官兵怎么找来的?”却见他大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