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头难免畅快,又不太敢表露出来,只好低头做娇羞的模样。
云瑶也盯着成帝的目光,见他看向安子翩,自己的一颗心也不觉抬了起来,可见安子翩神色坦然,从容不迫,就在成帝看着他要开口时,安子翩却突然起身行礼道:“既然父皇要给秋怡郡主赐婚,儿臣斗胆,也借着秋怡郡主的福气,来向父皇讨一个迟来的赐婚。”
安子翩的话如同石块砸向平静的湖水一般,顿时乍起了千层波澜,所有人都愣住了,就连一向以温和示人的皇后也不免掩嘴惊讶,轻呼问:“迟来的赐婚?”
宸妃眼观鼻,鼻观心,在皇后问出这话时,才开口道:“皇后娘娘有所不知,皇上游湖于苏州的时候,设宴中曾要给四皇子赐婚来着,只不过那时四皇子恐下不断决心,这才没应承下。”
“哦?这么说你将心意坦诚出来了?”成帝扬着笑,声音却低沉沙哑,不仅是皇后等人,就连云瑶也替他捏了把汗。
成帝的性子本就变幻莫测,虽说众人都道他宠溺安子翩,可在她心中,却不尽然。
安子翩处变不惊,恭敬道:“都是父皇给儿臣的勇气,若非当日父皇一语惊醒,儿臣还愚钝着不敢表露心迹。”
成帝笑了笑,眼睛盯着安子翩,“不知是谁能让朕的皇儿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