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二府当道,其他的都不足以成气候。”
听到沈青御的名字,云瑶的面色反倒没有从前那般波澜起伏了,她清楚有杨芷柔在的一天,沈青御就注定不会有好日子过。只是官员调动如此多,只怕不日后成帝就要将从这次科举中的人选拔几个拨去苏州,到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,沈青御没有一官半职,看他如何嚣张。
“这次沈家怎么没人参加科举?”对于这点,云瑶有些不能理解。按理说,沈青御应该会抓住这次机会才是。
冷榕耀面露嘲讽之色,“他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,在要上京赶考的前一天还花天酒地,被他妻子抓个正着,二人从坊间吵回家,后来他出手打了妻子,才发现原来他妻子早有身孕,可惜无力回天,流产没了,他那泼悍的妻子竟要从床上爬起来用剪子……隔天闹得整个苏州城都知道了,他哪里还有心思赴考了。”
云瑶怔了怔,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件事,却暗道恶人自有恶人磨。冷榕耀见她没说话,以为是自己用词不当,这才想起杨芷柔到底出自杨府,便开口解释:“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她扬起笑容,却将冷榕耀看得呆住了,直到到了杨府,她从马车上下来,冷榕耀执意要送她到府门口,二人便缓慢步行这不到数百米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