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然后一群人沸腾了,欢呼雀跃地开始不停地喊,“亲一个,亲一个……”没玩没了的喊。
方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嘴角却挂上一丝残酷,得意和悲哀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。
他一手搭在她椅子的靠背上,身体微微朝她倾斜过来,嘴角那抹笑愈加凄冷残忍。陆以琳甚至觉得,此刻的方进都不是方进了。
一只手突然穿插在了两人的脸孔之间,服务员高声叫着,“让一让啊,让一让,谢谢!”然后端着一只偌大的果盘从他们中间穿过。
“这服务员怎么回事,有没有一点眼力劲啊!”其中一个男生指着服务员责怪道。
以琳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,就势转过身去,将自己的椅子一起移得离方进远一点。不过看着服务员将果盘摆放上桌,心下觉得奇怪,主菜都还没有上来,怎么先上果盘了?
就在她顿觉蹊跷的当儿,服务员转身离开的那一下,偏过头低声对她说,“看手机。”
以琳拿了身后的包包,看手机上写着,“你不胜酒力,需要上洗手间。”发送人是陈铭正。
见大家还有点要继续起哄的意思,以琳赶紧站起来,“不好意思,我实在是喝不了酒,刚刚那一杯,就让我有点发晕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