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七夕有点心悸,所谓的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蝇,就是她此刻的真实写照。
云冲将她扶到马上,自己也跨坐上去,驾着马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。来时是狂奔,回去时却像是在漫步。
“你真的无依无靠么?”沉闷地走了一种,身后突然传来云冲的问话。
山林间晚风徐徐,云冲呼出的气息里,酒气仍在,但语气却明显清醒了很多。
对于云七夕来说,她的亲人朋友都在另一个时代,在这个异世,她当然是无依无靠。
“孑然一身。”云七夕回道。
半响,才听见云冲的声音沉沉地响起,“你并非孑然一身,你是安国公府的二小姐,有家,有亲人,有哥哥,有许多关爱你的人,记得了?”
明知她不是,却仍然要让她继续伪装下去,让世人都以为二小姐还活着。是他的自欺欺人,还是同情她的孑然一身?
云冲阴睛不定,心思深沉,云七夕不能完全猜透他。但通过今晚,她至少知道,云冲对二小姐的感情很深,很深。
“那个,你说这马起先为什么会突然狂燥呢?”坦白了身份,要让云七夕再喊他哥,她还真喊不出口。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它应该是中了蛊。”云冲道。
“中了蛊?”云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