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呢?我总不能留下来真的嫁给你吧?”
单连城冷笑连连,眼中冷意更甚,云七夕眼一闭准备挨骂,却听到一句,“算你有自知知明。”
云七夕猛然睁眼,心被狠狠塞住了。
可此刻单连城的眼中,却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。愤怒也好了,冰冷也罢,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丝丝的疲倦。
只见他往芙蓉榻上一躺,闭上了眼,只冷冷丢出一句。
“东西在晋王府。”
啧,他又变成平日那个高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爷了。
云七夕心里有些空空的,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缭绕在心头。
看到他右手上的纱布湿了,她轻步地到单连城的跟前,看着他闭着眼的侧颜,脸色冷硬中带着疲惫。她的心竟然疼了一下,只是一下,快到她以为从未存在过。
“爷,纱布湿了。”
单连城眉头微动,却未说话。
“爷,纱布得换,否则会很麻烦的。”云七夕又说。
“……”
尽管他又回复了冰冷,不想理她,她还是找来药品,蹲在他的身前,沉默无言地一点一点认真地包扎伤口。
不知何时,单连城的眼睛已经开,无言的看着正在认真包扎伤口的这张脸。
帐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