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对着一排排英魂,肃然的声音沉沉道,“要想成大事,就得扫清所有的障碍。”
再说这边,单连城和云七夕缓慢地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。
沉默了一路,云七夕终是憋不住地问道,“那个,现在是要回去审问那个刺客吗?”
单连城望着前方,淡淡道,“还用审吗?”
的确,事实怎样,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。
“可是,你总得给皇上一个解释吧?”
“代国余孽,复仇心切,企图在宫宴之上刺杀皇上。儿臣得父皇信任,委以重任,却督查不利,使贼人潜入宫中,实有失职之罪,望父皇责罚。”
单连城一字一顿说着,云七夕却是听得心惊肉跳。
眼前这种情况,实话实说也许才是最好的解释。事实如此,恐怕单烨的心中早已有数了,他也许正是想看看单连城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。
或者,他在把宫宴的安全交给单连城的时候,就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了,他不过是想将计就计,试试儿子的心。
单连城立在原地,眼底一片荒凉。
云七夕情不自禁地拉住了他的手。
他活得如履薄冰,活在随时随地的考验和试探中,她都替他感到累了。
单连城停下脚步,对视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