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道,“是不是觉得越发乱七八糟了?哎,越来越觉得,你们古代人真是好可怜,没有漫画,没有巧克力,没有动画片,你们是怎么长大的?好好奇哦?”
“怎么长大的?”单连城突地重复了一声,眯着眼不知道望着哪里,然后又冷笑了,“怎么长大的?一把剑,一个必须要出人头地的决心就够了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云七夕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,笑不出来了。
接下来,她也不再像只麻雀一样聒噪了,小船里也终于安静了不少。
单连城就一直沉闷地喝酒,酒坛子一个接一个地往江面上扔。
在不说话的情况下,喝酒也成了云七夕唯一可以做的事情。她也学着他的样子,将空了的坛子扔出去。
莫名觉得,酒坛子落水的声音十分悦耳。
不知喝了多久,应该是不久,因为天依旧黑得没有边际。
“我冷。”云七夕盘着腿坐着,可怜巴巴地瞅着某人。
秋夜江面的温度下降实在是有点快,偷来的那一件披风已经不能够御寒了。都说喝酒可以御寒,可喝了这么多的酒,也没觉得身上热和起来。
也许是气氛太沉闷的原因吧!
云七夕自认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,可人家愣是眼睛空洞地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