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似是生怕他们再跑掉似的。
“官爷,就是他们,他们不但偷了我的船,还在我的船上做……”
“晋,晋王殿下?”正在聆听船家状词的官兵,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头,看清立在船头的人时,吓得一哆嗦。
船家一听,一脸懵逼地朝正走下船来的两个人看过去。
当他们下了船,官兵已经确定不是自己眼花,立刻抱剑跪地,“卑职不知是晋王殿下和晋王妃,还请殿下和王妃恕罪。”
他一跪,一群官兵也就齐刷刷地跟着跪下了。
看官兵这态度,云七夕也知道无忧了,走得也有底气了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还怎样?”走到近前,单连城眼风淡淡扫向船家。
前一刻还振振有词的船家,此刻却是半响合不拢嘴,接到单连城淡然的目光,并不锐利,但对他们这种老百姓来说,却是足够威慑人心,没见过世面的他吓得脸色苍白,舌头打结。
“草民,草民,草民不知是晋王殿下,还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说完,就双膝一软,跪了下去。
“你眼瞎啊,不认识晋王殿下么?”那官兵故意拍了一下那船家的脑袋,以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那船家明显老实巴交,何时见过这等场面,只知道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