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好像一只低音炮一直不停地在耳边放着哀乐,云七夕被她哭得头大,无奈道,“宝珠,如果你相信我的话,就先出去吧,你的云哥哥也是我的哥哥,我一定会把他的伤口处理好的。”
单宝珠意识到自己太吵了,抹了抹眼泪,点点头,“好,我出去,嫂子,你,你轻一点啊。”
“嗯。”云七夕尽量耐心地回答她。
其他人都退下了,单宝珠一步一回头,一眼内疚,一眼担忧,好不容易,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营帐。
布帘掀起时,夜风卷入,透心凉。
云冲斜躺在榻上,云七夕坐在榻边的圆凳子上,拿着剪刀将他伤口处的衣服剪开来。
一道寸长的伤口露了出来,伤口很深,可见下刀之人手法极狠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得极其淡然。
身为医生,她看多了这种血腥,她只是好奇单宝珠的话,她说云冲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。
“没什么,就是运气不好,遇到了贪财的亡命之徒。”云冲轻描淡写地道。
“就这么简单?”云七夕语带质疑。
云冲眼神闪躲,不敢迎上她仿佛能洞察一切的视线,点了点头。
好歹在国公府呆过一段日子,云七夕对这位哥哥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,他不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