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温度。
云揽月听出了他的责怪,又哭了起来,“子隐哥哥,我错了,别生气,以后不会了,我只是怕,怕你被别的女人勾跑了,我真的怕,怕你嫌弃我的脸。”
单子隐没再回答她,回到太子府的第一件事,便是脱掉那一身沾满了呕吐物的衣服,泡进了浴桶里。
雾气升腾,掩去了他的冷,令他的面部线条看起来柔和些许。
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“殿下。”
“进来。”单子隐仰起头,舒服地靠着浴桶。
程奎匆匆走进来,在浴桶不远处停下,拱手道,“殿下。”
“查到了吗?”单子隐问。
程奎紧低着头,“没有,会不会那场火灾真的就是一场自然事件?”
“不会。”单子隐说得很肯定,眼睛透过雾气盯着某处,目光深遂。
“那接下来属下该怎么做?”程奎问。
“去盯着晋王府的那个青黎。”单子隐道。
“是。”程奎得令,匆匆退了出去。
而此时的七夕号,宾客也都散得差不多了。
二鬼换下了湿衣服,用厚被子裹着依旧冷得发抖,不时地打喷嚏,春桃又去熬姜汤,二鬼等不及的时候,喝了好几口酒,却没有用,最后又将姜汤一齐喝下,才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