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有些人若是等不及,就不要等吧,我也并不是很想去呢。”
小路子自然不敢去传这样的话,这不是挑起矛盾么,只好赔笑道,“王妃您慢慢准备,爷和奴才在外面等着便是。”
云七夕慢吞吞地回到房间去换衣服,其实她是个急性子,向来干不了慢活儿,大多时候做事都跟军训一样赶。她是故意的,她就是要让他等。凭什么他想来就来,想让她走,她就要上赶着立刻走?
小路子在七夕号的门口一会儿望望里面,一会儿望望那辆静止的马车,这不算热的天气,愣是给急出了一身汗来。
要说,换十身衣服也该换好了,可却愣是不见人出来。
还好自始至终,马车上的爷都没有开口催过,所以小路子也就按捺着尽量不去催另一位。身为奴才,得有眼力见儿,瞧着这情况,他心里估摸着这两个人可能正在闹脾气,奴才被主子间的战火波及,是很正常的事。
两边都不能得罪,唯有自己扛着!
云七夕换好衣服,无意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杯酒,想起来了一件事。那是那天单景炎喝剩的那杯酒,她特意留下来的。这两天竟然都一直忘了这回事了。
她走过去,拿起了那杯酒来。
一个温润如玉,为人亲和,还体弱多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