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手腕处,那道极深的伤口还在涓涓地往外冒着鲜血。她紧紧闭着眼睛,如睡着了一般安静。
“宝珠。”她走进花轿,颤抖着把上单宝珠的脉。
身为医生,见多了血腥的场面。身为盗墓者,见惯了各种的死尸和白骨。她淡定不了是因为这人不是别人,而是单宝珠,是前两天还抱过她,喊她嫂子的少女。
看到大家凝重的神色,喜娘忍着浑身的疼痛爬回来,好奇地往花轿里看了一眼,只一眼,她就白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公主的迎亲队,一路都有百姓夹道欢送,围观的人群有人看见了花轿内的惨状,有人只是瞧见花轿底部渗出的鲜血,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。
于是,有人吓晕,有人尖叫,有人逃窜,有人壮着胆子还在看热闹,议论声四起。
云七夕把着脉面色凝重,单连城紧紧盯着她,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。
紧接着,她飞快抽出几根针,扎在了她的几大要穴处,抬头对单连城说,“我暂时稳住了她的心脉,现在要必须马上把宝珠放到床上,要快。”
最近的地方,无疑就是国公府了。
“起轿吧,马上就要到了。”云冲说。
云七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。
轿夫犹犹豫豫地,都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