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亮着灯的房间,窗户和门上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。整个房间都透着一种红红的喜庆的光。
她刚才遇过云揽月的院子里,也望了一眼,虽也是掌着灯,对比之下,却是显得尤为冷清。
这真是只见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啊!
想到此,她就忍不住联想到了自己。如果有朝一日,单连城要纳妾入府,她要么废了他,要么离开他,总之不会这样委屈求全,活活把自己熬成一个闺中怨妇。
瞎想着,她已经轻步走到了新房门口。
左右看看,确定无人后,她轻轻推开了新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
新房布置得格外喜庆,满眼都是大红色,大红的桌布,大红的锦被纱帐,那大红的喜烛更是将整个新房都照得亮堂堂,红通通的。
最是惹眼的,便是那着一身大红喜服,盖着大红盖头安安静静坐在床沿边上的新娘了。
云七夕一步步走近,脚步不轻不重。盖头下的女子双手紧紧捏着大红衣摆,明显是越来越紧张了。
看见桌上的托盘里放着一根绑着大红绸的喜秤,云七夕顿时起了玩心,拿起那把喜秤,一步步地走近了新娘。
站在床边,她一边用喜秤一下一下悠闲地敲打着自己的手心,一边笑眯眯地打量着盖着盖头的新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