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真的,可是这就是一个事实。他知道皇帝在怀疑什么,皇帝是个多疑的人,从来都是。
“你先下去吧!”单烨又是一叹,声音听来疲惫不已。
“是!”韦正卿退了下去。
凉亭里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,单烨走出凉亭,抬头,望着皇宫上方的天空,突然觉得周身被一种无力感包裹。
偌大的皇宫,无尽的辉煌,却仍是有很多东西容不下,比如野心,比如仇恨,唯一容得下的,只有孤独。
“万山,朕突然有些后悔把七夕指给连城了。”单烨的声音仿佛突然间苍老了不少。
“其实朕本就觉得不妥,只是当时惠妃求着朕,你是知道的,她很少求朕什么,朕不得不答应她。”
尤万山跟了单烨很多年,从十来岁到如今已经头发花白,也见证了很多的事情,主子心里在想什么,他自然是清楚得很。
他斟酌着,言辞小心地说道,“皇上,晋王殿下先前不是都说了,他只有一颗心。”
单烨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,听来有些讽刺,只不知是在讽刺别人,还是在讽刺自己。
“你说七夕是不是阿萝留在世上,故意来报复朕的?”
尤万山微愕,柔声宽慰道,“皇上,老奴以为您多虑了,二小姐打小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