窘,松开了按住他的手。
他的双手滑向她的腹部,就那样贴在她平坦的腹部上。他的手很热,不寻常的热,所以他刚才应该是在火炉边特意将手烤热了吧。因为起先顾远说过要配合热敷。
“是不是这个位置?”他问。
她从感动中回过神来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会不会好些?”
“嗯。”
她只觉身体暖暖地,暖到心里,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。或者也许是这股温暖盖过了疼痛。
敷了一会儿,他又起身去把双手烤热,如此重复了好几次。而她最后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。可能是被痛意折腾了太久,累了,又或许是他的胸膛太温暖,太安心。
迷迷糊糊中,她好像还感到他起身了很多次。
次日,腊月初八,清晨。
云七夕醒来时,他的双手还依然放在她的腹部上,她依然躺在他的怀里。
她轻轻侧过头来,瞧着单连城安睡的俊颜,他的眉头轻轻皱着,似乎睡得并不安稳。
昨晚,他应该没睡好吧?
云七夕盯着他,有一阵的恍惚。
睁眼就能看见他在身边,其实这就是平常夫妻的幸福。
“还疼吗?”单连城突然开口了,嗓子有些干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