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药才能康复。
“嗯!”若翾没说跟着去,除了家里有个汪小炮躺着外,疫症她帮不上太大的忙。
佟老头离开后,若翾回屋给汪老汉的小孙子汪小炮煎药,在门口捉住往外窜的阿狸,点了点它的小脑袋,忧心忡忡:“小坏蛋,这几天不可以去找村长家那头大母猪玩,知道吗?”自从她阿爹坐着大母猪去镇上卖花开始,这傻猫就和大母猪看对了眼。没事就喜欢往大母猪的猪棚里窜,勾搭着大母猪去供她阿爹的屁股。平时就算了,爱玩就玩去,可这次疫症的源头就是家禽,还想往大母猪猪棚里扑腾,想死吗?
重重的拍了拍傻猫的屁股,小以惩戒。
阿狸喵喵的叫了两声,舔着它家若若的手心,讨好的摇尾巴尖。
……
佟老头一去三天,回来的时候一身臭味,还抱回来个孩子。
襁褓中的孩子只裹了件兜衣,从头包到脚,在佟老头怀里睡得很安稳。
佟老头脸色不好:“闺女,来抱着,我去洗洗。”在污臭人堆里待了三天,在不洗,他都要发霉了。
若翾僵硬的抱着被放在她膝盖上的小孩,木讷开口:“阿爹!”先回来,说清楚,这孩子哪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