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引,他不知道哇!
可难为世子了都!
若翾坐起来,把被单往身上拉了拉。药材好找,就用不着你个小白脸了,面无表情的抿着唇问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二门不是有二管家看门?
一个身残心残的小白脸,都能爬侯府的墙了,侯府这么残,她那渣亲爹居然能活到现在?若翾感叹,不容易啊!
说道这个,秦寿略心虚,女大夫要是知道他把守夜的下人打晕了,会不会赶他走呀?
好担心。
支支吾吾不敢说。
若翾想了下明白了,静静的对着小白脸笑:“二管家一把年纪了,砍脖子容易落枕,别为难老人家。”
秦寿双眼一亮,乖乖啄着小黄鸡头:“嗯嗯嗯!下次不让长平砍老人家脖子了。嘿,嘿嘿!”刚长平砍晕老人家的时候,下手可痛快了,长平还呲牙,他都看见了。
若翾死鱼眼,半夜来爬床,小白脸还想有下次。还真是敢想啊!
把人手抓过来,诊脉三十秒,脸色略微妙。大晚上的,果然容易心跳加速啊!
秦寿默默握住女大夫给他诊脉的手,耳朵尖红扑扑的。
摸摸摸到女大夫的手了,好软,嘿,嘿嘿!
若翾抽回手,抿着唇说:“世子,大晚上的太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