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倒了杯茶给老太君,算是赔礼道歉。
“都是儿子的错!要怎么罚儿子都听娘的,只求娘不生儿子的气了。”娘哭肯定是做儿子的错了,至于哪做错了?他上哪知道,娘又没说!
老太君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没有接过茶杯要喝的意思,言辞冷硬:“侯爷是这个府里的天,说什么便是什么,又怎么会错!”
若侯爷举着茶杯惭愧:“娘这是要折煞儿子了,儿子若是有做得不好处,娘只管打骂便是,可万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!那便是儿子不孝了!”
老太君拉下脸,眼角两道深深的皱纹让她看起来更加刻薄:“我只管问你,翾丫头的晨昏定省,你是给免了的?”
若侯爷愣了下,随即恍然大悟,老太君是在气这个呢?本想说这是侯夫人体恤庶女体弱给免的,又瞧着老太君面色不善,便斟酌着语气说:“这个庶女养在外十六年,性子野了没了规矩。儿子免了她的晨昏定省,也是不让她给娘找不痛快。”
老太君哼了声。
若侯爷便接着说:“娘也知道,如今侯府看着光鲜,内里早已盈亏。早前儿子想着搭上南阳王爷,便做主把庶女接了回来,只等选个吉日,把庶女送到南阳王爷府上的……”
把打算一说,老太君总算不在难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