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猫脸凶残。
回府吃完饭灌了小白脸药膳,来了一遍分筋错骨手,把小白脸拧起来扔床里边,脱了鞋翻身上去,打算午休。
秦寿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呻吟,缠缠绵绵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。若翾木着脸在小白脸的腰上掐了把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别太过了啊!”喊得这么卖力,想被xx吗?
秦寿将红扑扑的脸埋在枕头下,腰被媳妇一戳,身上酥酥麻麻的,两手用力揪着枕头,瓮声瓮气:“疼嘛!”
这一副享受又隐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
若翾想踹他下床,每天都来一遍分筋错骨手,又不是今天才疼的,磨了磨牙:“闭嘴,睡觉!”
秦寿嗯嗯唧唧,不想睡,抓着枕头把脸埋进去,红尖的耳朵也想埋进去,支支吾吾中有点荡漾了:“媳妇,有点热!”
若翾突然想到今天换了药方,药膳里加了灵芝和鹿茸,眼角一抽。把脑下的枕头抽出来砸小白脸后脑上:“睡觉!”断子绝孙呢,喝点补药就开始想美事,个不要脸的。
秦寿把媳妇砸过来的枕头抽走,抬头水汪汪的看媳妇,很委屈:“媳妇,睡不着,好热!”身体里有股幽火在烧似的,烧得他心口难受,骨头都软了。偏偏这股火烧了还没有汗出来,就浑身发烫,脖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