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媳妇,难受唔!”秦寿把媳妇捂着他嘴的手拉下来,光溜溜的身子在他媳妇身下扭出了一池春水,艳色荡漾,眼珠子盯着媳妇大红被子盖着的白嫩嫩酥香上,浑身都烫了起来。
若翾哆嗦了下,木然转头半扑在小白脸身上,然后把他嘴捂住,这呻吟太要命了:“难受也憋着。”
秦寿不干了,要把身子扭成麻花:“不捂捂我嘴,嘴啊西服——”
若翾耳尖红了,没把手松开:“不行,你叫得太销魂了,捂住好办事。”
“哎唔唔唔!”秦世子抗议。
若翾在他左胸上一点拧了下,笑骂:“够了,你媳妇才是黄花闺女啊!”叫反了吧?
秦世子趁机在他媳妇手心舔了下,他媳妇抖着把手缩成拳时呼哧呼哧喊:“媳妇,你你你你你快点嘛,我我我我我难受……”秦世子憋红了脸。
若翾深吸一口气,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头。
阿狸蹲在地上盯着扑腾的大红床,傲娇的猫脑袋转头,一爪子扑在脚边的桂圆上,咔嚓咔嚓踩碎了一地……
……
翌日五更天。
长生在外室备下浴桶,领着人悄悄退下了。
若翾把被子一裹,赤脚走到外室,沐浴焚香。
西风轻声打开房门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