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呼呼大睡。
早饭是南风东风做的。
稀饭配包子凉菜。
若翾给小白脸炖药膳,饭好了,药膳也炖好了。
秦寿一脸懵逼的挨着他媳妇坐着。
若翾喝了自己的药,把小白脸的药膳弄凉后催着他喝。
秦寿慢腾腾的捂着鼻子,嗡嗡的跟媳妇说:“苦媳妇。”然后微微松了口鼻子,一股馊水味还带着黄连渣渣的味道冲着鼻子来,秦世子两眼一翻,想死。
若翾冲他微微一笑:“想被灌?”
秦世子捏着鼻子猛摇头。
“那就一口干了。”
秦世子眼珠子湿漉漉的,低头看眼黑乌乌比锅底还黑的一碗药,啪叽泪珠就掉药汤里去了:“是不是又换药方了媳妇?”
若翾吃着包子喝着粥:“嗯!喝两天吧,等阿爹回来,我们去雪山。”
媳妇说要去雪山找他的药引的,秦世子伸出舌头往黑汤里舔了下,小白脸瞬间挤成菊花脸,嘶嘶的抽着冷气。盯着黑药汤跟盯着杀媳妇的仇人似的,那叫一个扭曲。
若翾夹了粒花生仁送到小白脸嘴里:“这药方没有药引,我加了点其他东西进去,苦了点,一口气喝完就好。”
好不了媳妇!这么一大碗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