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件空屋子,冷冷的笑了下,“情种?帝王是这世间最无情的。”
盛南晴跟着周嬷嬷的视线扫了一圈那些空屋子,蓦得觉得尾椎骨冒起一阵莫名的凉意来,至此也不敢再多问。
回忆戛然而止,盛南晴有几分恍惚的踏进了屋内。
屋子收拾的很干净,有淡淡的檀香味道。
她走到周嬷嬷身边,一眼瞧见嬷嬷手中捏着的香囊。
鹅黄色香囊,有暗色云纹的锦缎料子,上面绣着并蒂莲开,或许因为保存不当,丝线都晕了色,跳线也厉害。
看来这个香囊有些年头了,肉眼可见的岁月感。
想到守门小太监的话,盛南晴心念一动,出声问道,“嬷嬷,你是在为这个香囊可惜?”
周嬷嬷叹了口气,“这香囊陪了我三十多年……”
看来这香囊对周嬷嬷的意义非凡。
“嬷嬷,要不您把这些跳线的拆一下,重新缝补一下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“呵,我现在可绣不来了。”
盛南晴一怔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周嬷嬷是绣房绣女出身,按理说,这种绣活应该是信手拈来的,怎么会绣不来?
似乎看出她的疑惑,周嬷嬷朝她伸出两只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