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。
“现场只拍了一点照片,尸体都没有移动,我赶过来时已经确认死亡了,死者名叫潘富,正是之前寻找的刀疤男。”殷队长快速的开口介绍着情况,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陶沫,“是宾馆的服务员报警的,晏黎曦并没有逃离现场,刚刚才被带回派出所的,一个小时后县殡仪馆的人会过来将尸体拖走。”
陶沫向着房间走了进去,房间里很整洁,桌子上摆放着茶壶和水杯,一旁的茶几和椅子都摆的好好的,现场看起来并没有发生过打斗。
电视机前的地毯上躺着的正是死者潘富,右侧脸颊上有一道痕明显的刀疤,目测至少是五六年前的旧伤。
潘富胸口赫然是一把染血的匕首,刀柄上有着清晰的血迹,地板上有白色粉笔画的人形痕迹,应该是刚刚警察取证时留下来的。
陶沫在刀疤男的尸体前蹲了下来,因为刀柄染了血,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见血指印,刀疤男的面部表情很平静,完全没有一刀戳进胸口、濒临死亡的痛苦和挣扎。
“胸口的这一刀是致命伤,应该是扎到心脏上了。”殷队长倒没有想到陶沫胆子这么大,竟然敢近距离的打量刀疤男的尸体。
刚刚负责现场勘查的一个小警察是第一次看到尸体,当时就吓的双腿哆嗦,脸色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