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大寿的礼品,如果赵家不是抬举,日后就不要指望在潭江市待了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保镖立刻领命下去,赵家不过是暴发户,如果真的得罪了冯家,那矿场说不定都要易主,再者开矿最忌惮的就是安全检查,冯家至少稍微动一点手脚,赵家的矿场就开不下去。
在保镖看来赵家即使心有不甘,但是绝对不敢得罪冯家,更何况小姐给了赵家一个台阶下,这尊白玉佛是送给家主的生辰礼,想来赵家只要有点脑子就会双手奉上。
包厢里,冯霜苔端着茶杯品着红茶,一旁刘亦灿殷勤的将乳酪蛋糕用叉子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,方便冯霜苔取食,悠哉的等着保镖一会将白玉佛从赵家带回来。
五分钟之后。
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一脚给踹了开来,正吃蛋糕的冯霜苔被惊吓的一愣,喉咙里还没有来得及吞咽的蛋糕将她呛的猛咳起来,刘亦灿忙不迭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。
“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脸面,敢让我拍下的白玉佛拱手送人!”随着愤怒的冷笑声响起,一个人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包厢,正是冯霜苔的保镖。
只是出去的时候保镖还是西装笔挺、人五人六的,此刻却是鼻青脸肿,被丢在地上,双手呈现诡异角度的扭断,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