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清楚吗?”陶靖之冷声开口,示意的看了一眼陶管家,陶管家将手里头厚厚的一沓文件递了过去,“刚刚在场所有人都已经查看过了,以堂哥的所作所为,按照陶家家规,逃不过一个死字。”
二叔公眼神阴狠的骇人,并没有接过陶管家手里头关于陶家昌的调查证据,冷冷的看着陶靖之,“那家主为了剥夺家昌手里头的权力,难道就可以和冯家合作,出卖陶家的利益吗?”
俗话说的好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陶家昌手底下不干净,一旦陶靖之清查,这是逃不掉的罪名,但是因为二叔公一脉从事的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,陶靖之为了漂白陶家,绝对不会再接手这些生意,所以这一块都交给了冯家。
在二叔公看来陶靖之就是叛徒,为了打压自己这一边,不惜勾结外人,冷眼看着陶靖之,二叔公质问的声音陡然之间拔高的狠戾,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家昌有罪,难道家主你就是清白的?”
在座其他人此时都保持着沉默,家主一脉和二叔公一脉一贯不和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,以前家主一直没有动手清理,但是如今听说少主的双腿已经渐渐恢复了,甚至可以站着走几步路了,家主也终于动手了。
“就是,陶靖之,你为了扳倒我,竟然勾结冯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