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十个家属天天来中医馆闹。
不赔钱就闹事,中医馆拖不起,最后只能妥协只能赔钱,甚至还要搭上中医馆辛苦建立起来的好名声。
韦胖子眉头皱了皱,沉默了片刻之后开口:“算了,钱叔,救人要紧,让律师在场,再拍一个现场视频,这样即使以后家属来闹事,中医馆也没有责任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钱大夫应下,他能在韦家的中医馆一待这么多年,就是因为韦家人具有医德,是悬壶济世的中医世家。
“对了,钱叔。”韦胖子突然想了起来,连忙开口道:“我让陶丫头过来看一下,说不定她有办法。”
听到韦胖子提到陶沫,钱大夫也是眼睛一亮,之前陶沫和黄教授为了实验室还比了一场,当时那个中年妇女就是个疑难杂症的怪病,一躺下就无法呼吸,做起来就和没事人一样。
当时钱大夫也没有想到陶沫一剂中药下去就将人给治好了,虽然小男孩的情况很危急,也不属于疑难杂症的怪病,当时说不定陶沫也有办法,现在市医院都不接收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陶沫和韦胖子到达中医馆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,钱大夫一看到两人,立刻迎了过来,“目前情况还好,没有发病,但是现在头部有淤血,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突发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