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都是皮肉伤。”话虽如此,封惟尧还是坐了下来将手伸了过去。
陶沫视线的余光一扫,发现封惟尧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一身的伤,可是一旁程澄却满脸紧张,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把脉的手,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般。
程澄这是?陶沫有些明白过来,仔细探查了一下封惟尧的脉搏,好在只是皮肉伤,看着严重,但是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。
“没什么事,药膏我这里没有现成的,我给你开个方子,你让大夫给你揉成药膏,然后双手搓热之后见药膏揉到受伤处,将淤青揉散开来,三五天就没事了。”陶沫一边说一遍观察着程澄,果真自己一说封惟尧没事了,程澄立刻松了一口气,表情也松缓下来。
想到这里,陶沫不由看向脸上青青紫紫,完全红肿起来的封惟尧,想到程澄那性子,对于这份感情,陶沫不是很看好。
抛开家世背景不说,封惟尧性子有些急、行事果断,可是程澄太胆怯太温吞,这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基本不大。
快速的开了个方子,陶沫递给了一旁的封惟尧,“按方子去抓药,药膏多的就留下来,你这身手还得多训练一下,左右你现在也没什么事,不如专心训练。”
若是以前,陶沫倒不至于这样打击封惟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