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低眸看了眼骁王的双腿,余下的话不言而喻。
墙倒众人推,骁王腿废了,自是没有和诸王夺嫡的筹码,无论如何,皇帝都不会把位置传给一个废人。
温软又低泣道:“若不是内外都盯着我这个骁王妃,我何必装出一副任人揉捏的模样?”
闻言,骁王似乎想通了什么,眼底没有了那抹寒意,倒是看天笑了一声,忽然有所感慨,“装得太弱,欺辱都往肚子里塞了,早知当初,何必夹缝求生存,不如张狂得痛快。”
温软不再理会他,看着眼前飘落的白雪,瑟瑟发抖,有一半被冷的,也有一半是被接下来的断头给吓的。
她真的好怕好怕,都说砍头不过是碗口大的疤,说是容易,轮到自己的时候,才明白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饶是真多出了几分心软,骁王在她的身旁说:“若怕,就闭上眼睛,想你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那段时日便不觉得怕了。”
“你脑子有坑,都要死了,还想什么开心的事……”骂着,却还是跟着他说的来做,闭上了眼睛。
暗暗的催眠自己:不怕不怕,左右不就是砍个头而已嘛——
砍头!
怎么可能不怕!
强迫让自己去回忆生平开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