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我我,也对,进了宅子得受太太辖制,哪比得置个宅子快活?关上门,都快赶上正头夫妻的做派了。她也不点破,老爷装糊涂,就随着他,一时半晌如了他的意,慢慢筹划着。
冯氏心情不爽,吃东西食不知味,湘玉还道是夏季闷热,多加了半座冰山,每日让厨房换着花样给冯氏做,可心情依然不开怀。
既然如此,那必然是为了苏鸿良了,湘玉一脸黑线,这个便宜爹真是不省心,也三十多岁的人了,还做着才子佳人的梦,官场沉浮多年,连简单的局都看不穿?她都明白,这晴芳姑娘必然不是善茬。
倒不是她恶意揣测,只是那冰清玉洁的样子,不收礼物不求名分,一朵惊世白莲花?后来又“不小心”一夜情,心计颇深嘛。湘雪还和湘玉抱怨,说爹爹好久不来后院看她,便宜爹有了外面的女人,把这一个院子都遗忘啦。
晚间湘玉过来找冯氏要针线篓,屋里静悄悄的,伺候的人都不在,问个小丫鬟,说是太太屏退了人,想自己安静会儿,湘玉觉得奇怪,推门进去,见冯氏斜躺在榻上睡着了,凑近一看,眼角还挂着泪。
她的心倏地一疼,心里难受,冯氏为人刚强,很少显露情绪,把众人叫散,想必是自己痛快的哭了一场,就是为了那个渣爹。
湘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