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刚那场流产的拍摄,看着夏雪菲的眼神和几个细微的动作,他基本上就知道这个贵妃应该出身不错,所以很骄傲,而且应该和皇上的感情不一般,所以她看向外边的眼神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自得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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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,这个颜色还真称你!”一直都默不作声的大丫鬟轻声夸张到,眼神中带着隐隐的赞叹。
珍贵妃勾唇轻轻一笑,对着镜子整了整衣袖淡淡的说:“不过鲜艳了几分,衬得人明艳了几分罢了。”
另一位大丫鬟绿珂看了眼缩着脖子不说话的同伴,上前将手里的香囊给珍贵妃系上,笑着说:“那也得娘娘自己颜色好才能压得住,听掌衣说这批布料是江南今年新出的花样,送上来也没几匹,皇上谁都没给,除了自己将正黄留下外,剩下的都送了过来呢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在听到留下正黄的时候,珍贵妃漂亮的凤眼不自觉的轻轻眯了眯,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微不可见的不甘心和委屈,但是很快转瞬即逝。不想再听这些,伸手扶了下自己的鬓边的压花,眉头轻皱:“让司衣来一趟,这次压鬓沉得人头疼!”
绿珂仿佛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与白珠对看了一眼连忙应是。跟着珍贵妃一边往外走一边听侯在门外的宦官对门内的珍贵妃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