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在我宫中病了,是我招待不周,该我赔礼才是。”
容濯道:“不敢。公子久居北方,来到此间水土不服,听闻南疆有灵药,还请南君施以援手。”
南君苦笑道:“我生长在这里,从来没有什么水土不服,不如等医工和祭祀来。”
此言合情合理,容濯等人却知道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。姜先卧在床上,额上冷汗直流,轻轻唤一声:“老师。”容濯凑上前来,听他说“腹痛”。即大声道:“腹痛?可是吃的东西?”
许后强笑道:“医工就快来了。”
一旁奚简心情十分复杂,论起来,申王心头刺就这么水土不服地死了,是天意,谁都不怪,申王大业的阻碍没了,奚简为人臣,也是开心的。但是,自己作为旁观者,万一申王要表现亲情,将自己斥责,也不是不可能呀。奚简纠结万分,却又不敢帮着求情允诺回报。
南君如鹰隼般的眼睛在容濯与奚简身上扫过,即猜到了真相,笃定地道:“大祭祀马上就到!如果大祭祀没有办法,我便下令全国搜寻巫医和医工,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公子的。”
南疆与中土隔着千山万水,消息阻塞到连公子先的年龄都没能弄清楚,却不妨碍南君见到真人之后作出正确的推断。自从奚简与姜先两拨人到来,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