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好,从倾斜的角度上还看到大道两旁房舍后面,有好些看起来很矮的房子。
“师兄,他们那个房子,和咱们宿营的时候搭帐篷的法子是不是一样的?”瞧,这就问上了。
姞肥自己也没有来过这里,知道此处的,是他的一个弟子,这回领路的也是此人。说是弟子,看起来比他还年长些,然而学无先后,达者为先。弟子看到他招手,便恭恭敬敬过来,听姞肥相询,肯定地说:“正是。”
宿营地是临时搭建,没有常居之处用心,坑挖得也不深。惯常的居所,乃是要挖下去将近一人深,在外面只需要糊很矮的一点墙,再搭个房顶即可。然而据这个弟子讲:“外面野人逐水草居,冬日天寒,方作此种居法。聚城而居,多半不会这样。城内造成这样的,是给奴隶住的。内里毕竟阴暗。”
卫希夷留心数了一下,奴隶的数量并不多,想来也是与蛮地一样的情形。
虽然风昊自己奇奇怪怪的,教出来的学生也是奇奇怪怪,却是各有各的奇怪之处。姞肥的弟子却十分像老师,极其耐心,见卫希夷对城池好奇,不厌其烦地将所知道的全对卫希夷讲了,也不管卫希夷有没有问到。
原来,他的家乡离此地并不算远,成年后方才外出求学。彼时风昊正与风巽杠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