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出来!会弄脏车子的!
燕窝睁大了眼睛地低头,惊慌地伸出手想接住这些奶,结果把牛奶洒得到处都是。
这个场景真是让人焦急,朝外射击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发现中间小姑娘的异常,她已经手忙脚乱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最后总算找到了平衡,一手塞嘴巴,一手攥住衣服,让牛奶被衣服吸收。
不过多时,燕窝嘴巴也酸了,衣服也湿了,整个人弄得一团糟。
等车开出去十里地,把丧尸甩掉之后,坐回来的士兵们傻了。
这小孩,怎么吓得全身都湿了呢。
仔细一看,她身上的既不是冷汗也不是眼泪,而是有什么东西从手指里流出来。
几人面面相觑,燕窝低头看地。
她感觉这辈子都没那么羞羞过,比尿裤子了还要难堪。
……
江鹤闻在楼道里坐了一会儿,他抱着膝盖,脸上没什么表情——他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。
燕窝家的钥匙他放在了燕窝书包里,进不去。现在似乎除了回自己家或是学校,再没有别的选择。
学校么,里面没有一个活人,只有一些游荡的丧尸;家里么,恐怕连丧尸都没有。
这样坐了大半天,江鹤闻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