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单薄,晚上是想冻死在外面吗?”
    说着,他上前,把自己手上的薄外套抖开,披在他的身上,把披风上的绳子抽出来,在他的脖子上笨拙地打了个不太漂亮的结。
    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楚瑜的脖子,有些痒痒的,楚瑜眨了眨眼睛,把脖子里的头发撩到披风外面,“皇兄,这披风?”
    楚锐瞥了他一眼,“我让人去听竹楼讨来的。”
    “还不错,”楚锐抚平他披风上的褶子,转过身,“跟上。”
    楚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。
    楚瑜本以为他们只会去成府附近的地方,未成想他们上了软轿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,楚瑜在轿子上被颠地昏昏欲睡。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,轿子忽然停下,楚锐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别睡了,我们到了。”
    楚瑜揉了揉眼睛,跟着楚锐下了轿子,看着眼前的景象,又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,确认不是他在做梦。
    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,面前这条街却极其繁华,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,一条路两旁都是些买杂货的小摊,上面张灯结彩,五彩的小灯挂满了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