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我一抓,苏行止下意识拦截,竹翁不知哪儿变出一支竹竿,三五招就把苏行止制住。
他冷笑一声,“好小子,当初瞒我们甚深,这一手功夫倒是高人所教,也难怪刚刚在松兄和梅姑手下过了那么多招还能想脱身就脱身。”
苏行止的手腕被他掐着,脸色泛白,我一急,他奔过去打他的手,“你松开行止哥哥,他一太尉府公子,自幼有父皇指派的名士教授有什么不对,你们自己看差还怪别人?”
那竹翁被我打的一愣,讪讪松了手,他皱了皱眉,“你这丫头,你不懂他武功有多深……”
“我管他多深,他又不用来害人!”我越想越气,“苏行止我们回家,哪来的这一圈怪人,总想要欺负我们。”
那梅姑横眉竖眼:“你说什么?怪人?你再说一遍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们三个号称岁寒三友,做事却十分悭吝,只随自己高兴,你当自己了不起?还以为人人你们匍匐脚下?笑话,你们倒比我父皇架子还大嘛!咳……松开……”
我说不出话,梅姑眼底狠光一闪的时候我就察觉不妙,这不,被人掐脖子的感觉真不好受。
“梅姑,阿翎天真无知得罪您,还请您放她一马。”苏行止急道,显然他也不敢贸然冲上来。
“